回想起曾经研磨吃薄荷大福时的反应,唯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颗香草味UHA,可怜巴巴地递给对方说:“唔,对不起啊,我忘记你对薄荷苦手了。”

“啊,谢谢。”研磨撕开包装袋,迅速将奶糖卷进口中,竖起的猫毛,这才缓缓落了下来。

见状,少女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从舞台剧那会开始,好像就一切都没法顺利进行,按照她这个磨叽的进度,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亲到啊。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

“唯,张嘴。”

“啊,什么?”

少女转头的瞬间,琥珀色的瞳孔忽然放大在眼前,紧接着一颗温热又湿润的奶糖,便顺势被渡进了口中。

香草味甜而不腻,柔软中带着丝清爽。单是咽下那口香甜,却依然意犹未尽。

于是像是受了蛊惑般,少女忍不住探出舌尖,去追逐那颗逐渐消失的糖球。

两片柔软的包裹下,奶香味愈发浓郁,鼻息交缠间,心跳声早已乱了节拍。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少女以为自己要窒息时,研磨才稍稍拉开距离,问了句:“唯,还有糖吗。”

“啊…”唯怔怔地点了下头,“应该…还有?”

“那——”舔了下嘴角,研磨眯起那双猫瞳,笑道:“我还想再吃一颗。”

十月底的天气,早在五点太阳便落了山。

音驹学园祭进入尾声,最后一项保留节目,是历年都备受欢迎的烟火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