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下流！！

不要脸！！

花山院凛脸上的愤怒和鄙夷如此真切。

童磨茫然呆立，头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他困惑地扶着头，感到自己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又感到自己像是中了敌方的弱智光环。

——窃取万世极乐教，就像窃取十二鬼月一样……

真奇怪，明明这句话的每个字他都能听懂，为什么组合起来却不明白了呢？

还是说他忽略了什么？

童磨沉吟片刻，决定探明真相。

他抬眼望向了花山院凛，准备在自己百忙的进食时间中抽出空来，好从这个古古怪怪的小姑娘身上得到更多消息。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当他看向那个小姑娘的面容时，他似乎看到有猩红的颜色在她的眼中浮现，黑色的勾玉诡谲地转动着，化作黑色的风车。

童磨觉得自己开始有些恍惚了，就像是灵魂出窍。

他的理智在竭力挣扎。

“你到底是谁？难道是鬼杀队的人？”

花山院凛冷冷一笑：“不！我可不是什么鬼杀队的人，或者说，我才是鬼杀队千方百计想要杀死的真正的十二鬼月的主人，鬼舞辻奈落！”

童磨越发恍惚了，耳畔隐约响起了大海的声音。

“不……不可能……”他还在极力挣扎，“十二鬼月的主人，明明是……是——”

“你想说鬼舞辻无惨吗？！”花山院凛冷笑，“那不过是窃取了我的组织、篡改了十二鬼月真正理念的赝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