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以后都没事了,我一直在呢!为了孩子,可不敢哭了。”贾琏像哄孩子那样哄着王熙凤。
不一会儿,药童将熬好的药送了过来。
这次出门,贾琏一个贾府的丫鬟和小厮都没带。贾琏只能亲自给凤姐净了面,服侍她喝药。
凤姐喝到一半,又滴下泪来。
贾琏忙紧张地问道:“可是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大夫。”
贾琏说着就想往外走,却被凤姐一把拉住了手腕。
“没有不舒服,二爷,我只是,只是有些感动,你从未亲自喂我喝过药。”凤姐有些扭捏的说,说完脸上红成一片。
凤姐一说,贾琏也有些不好意思。
像他们这种大家公子小姐,从小都是身边一堆丫鬟围着长大,哪里做过服侍人的活?
这也是贾琏第一次服侍人。
“你是我的妻子,怀着我的孩子,服侍你,不是该我做的吗?”心中虽然有些不好意思,贾琏还是柔声地对凤姐说。
相识于幼时,青梅竹马般的长大,成亲五载,贾琏和王熙凤互相望着对方,都想起来之前美好的时光。
晚上,就在医馆的床上,贾琏和衣而睡,守了王熙凤一个晚上。
贾家,平儿知道贾琏将王熙凤带出去了,却没料到他们一晚上都没回来,也没人回来捎个信说一下情况。贾琏经常彻夜不归,也没有人理会,但是内眷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即使王熙凤是跟着贾琏一起出去的。
平儿只能给王夫人说,凤姐病了,受了风,不能见人,希望混过这一关。
第二日,王熙凤恢复过来,看着贾琏,想到自己昨天又哭又笑的,不由有些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