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头子总说这玩意有多厉害,自平安京以后还没人能够破解,我看是因为平安京以后阴阳道也好神道也好全都没落了才能让他这么吹嘘的吧。这东西我六岁就能看透了。”

五条悟双手背在头后,丝毫不给自家留情面地吐槽着。

“哦,你这么说是默认自己能比肩平安时代的顶尖人物吗,悟。”夏油杰双手插兜,笑眯眯回应。

“这不是当然的吗。”

作为在场战斗力最弱的人,藤丸立香被两人有意无意地排在中间位置,不知为何有种自己不该出声的感觉,默默闭嘴听自己两边的男子高中生斗嘴。

风吹,花落。

粉白色的花瓣打着旋落在藤丸立香的手背上,视线顺着花瓣追过去的时候,回廊的尽头出现了一片黑红相间的衣角,行动间隐约可见赤红的足袋。

“真是巧遇呢,master。”

不复过去的僧袍装扮,阴阳师换上了一身夸张的能乐服饰,双袖合拢,似乎再端庄不过。

屋檐的阴影垂落,挡去半数身姿,与周遭颇有平安京风格的老式建筑和谐到几乎如画般融为一体。

芦屋道满的脸上带着笑容,没有丝毫敌意。

“您去得太久了,贫僧正焦急得如火焚心地到处找您呢。”

——如果忽略他正站在五条家的腹地,据说极难突破的迷阵中的现实的话。

“你!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人能突破这里!”五条悟极其配合地摆出了震惊的神色,眼眶睁大,嘴巴张开。

夏油杰象征性地睁了睁眼睛,对五条悟过于富有表现欲的表演不置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