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并不在意赌约让她变成了什么样,他所在意的只是——有人和神代雀打过赌,而且赢了。
这正是证明了无惨的猜测没有错,神代雀也有弱点,也有成为输家的时候。
他只要再努力一下就可以问出来其中的过程,只要保持平静,漫不经心地开口……
他的面容倏然扭曲了。
尖利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了他的皮肤里,从脆弱的下颌刺入,仿佛再深入一点就要搅碎他的大脑。
而神代雀仍在轻轻地笑着,动作随意如曾做过无数遍。
可下一刻她又拿着沾湿了的帕子,小心而又仔细地擦拭着他的下颌,将那些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淌着的血液细细地拭去。
“疼吗?”
这时候的阿雀又变了一副模样,她一脸心疼地询问他,捧着他的脸像是比他还要难过。
鬼舞辻无惨的气息又乱了。
最后他还是妥协了,因为阿雀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她拨开那些衣物,摁着他穿上了华美的女式和服。
哪怕因为他的不配合而变得极为凌乱,加上不甘的表情更像是被强迫了一样。
而阿雀对他说:“这次不出去的话,那以后都别出去了吧。”
在她不容置辩的眼神中,落败的只会是无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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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最开始告诉阿雀寺庙里会有祭典,其实只是顺口一提。
他习惯了在阿雀面前什么话都说,也没有想到阿雀真的会认真地考虑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