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的事情和不可以做的事情,不同的时代有着不同的评价方法。但人类大抵都是向往着美好的事物,所以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在追求着同样的东西。
阿雀觉得自己也差不多,一直以来她所追求的东西都没有发生变化,所以按照这种说法,她应当是与人类更加相似才对。
但当她询问鸣女自己与人类有何差别时,鸣女说:“人类无法与您相提并论。”
阿雀不死心地问:“真的没有相似的地方吗?”
鸣女极为笃定地回答:“绝对没有。”
听到这话的阿雀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她盯着鸣女的脸——虽然鸣女的上半张脸完全被那头长长的黑发所遮挡,根本看不见。
阿雀忽然想起,虽然以前她也经常来无限城,但似乎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她从来没有听鸣女提起过自己的事情。
提起她作为人类时的事情。
曾经身为人类的“鬼”,想必会比阿雀这个天生的妖怪更加懂得何为人类的模样。
但当鸣女听到她突然转变话题,开始询问起自己的过去时,她露出了些许慌乱的表现。
就连抱着琵琶的手臂也似乎僵硬起来了——是本能地排斥着,不愿意去回忆自己的过去。
阿雀看出了她的心思,她没有逼问,移回自己的视线,而后对鸣女说:“那么,我要出去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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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代雀想要去哪里,鸣女没有问。她没有问的必要,就好像她也不会问,满身血腥味降临在她面前的神代雀是去做了什么。
鸣女不仅是个血鬼术很好用的工具鬼,还是个很会看老板脸色的工具鬼。
不该说的话,不该问的东西,她都不会在老板面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