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威兹曼的眼中滑过一抹肯定,稍纵即逝。

“想要伤害晴天的人首先需要让侦探社或港口黑手党其中一方放弃保护,侦探社先不说,港口黑手党的话只要能得到足够的利益,那么放弃晴天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那么能和港口黑手党达成这种交易的人会用什么方法杀害晴天?暗杀?”

太宰治摇头,继续说:“如果是这么简单的话,就算那两个异世界兄长不能插手,你也可以找到暗杀者及组织。毕竟你说过时间回溯过很多次,那么你拥有的情报肯定不少。既然会一次次失败,就说明事情没这么简单,或者说对手没这么简单。”

西格玛坐在一旁感觉威兹曼像是在和这个叫太宰的男人说很重要的事情,但是他听不懂所以只能观察两个人的神情。

叫太宰的男人似乎在分析什么,而威兹曼没有否认,有时候还会露出“没错”的样子。但对于太宰的询问式语气却没有作出回答。很奇怪。

“明明有不好对付的敌人,但你却隐瞒着重要的事情不说,也没有寻找合作之人。理由是什么?”太宰治问:“我是否可以认为你不相信任何人?敌人隐藏的太深导致所有人都有嫌疑?”

“不,敌人的身份很清楚。”威兹曼终于算正面回答了一个问题。

“即便是这样也解决不了的敌人吗?”太宰治问。

“不是解决不了,而是有难度。”端着红茶浅尝了一口,威兹曼略微思考了一下,形容道:“要说难度是什么程度的话,你可以当做是在和另一个自己对决。你的聪明程度,你自己应该最了解了。敌人的聪明程度和你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