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靠近太宰,她才发现了什么不对。
他脚下那一团白,是被拆下来扔在脚边的绷带,之中还有废弃的棉签和带血的纱布,而他不自然垂在身侧的手此时正滴答滴答的向下滴着血。
由喜子一惊。
“你的手……”
“我的手?啊~是啊,我的手超级疼呢。”
他继续着未完成的动作,将新的绷带一点一点缠在伤口上,而后用牙咬住绷带的一头用力向上扯了扯。
虽然语气中是浓浓的抱怨和不满,但是他的脸上却依旧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甚至……淡漠到让由喜子以为受伤的并不是他。
“可惜啊可惜,还是没能成功死掉啊……”
?
这人怎么回事?
“嗯……我、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哎?!”太宰的眼睛兀的一下亮了起来,似乎都有气泡和花朵在他的脸颊旁飞舞了起来:“那么就拜托由喜子酱现在就和我一起去殉情吧!”
?
“神经病啊!”
“啊呀,拒绝的实在是太果断了啊。”
驴唇不对马嘴、前言不搭后语、顾左右而言他。
很显然,他在躲避这个话题、在逃避她的关心、试图摆脱她的善意并拒绝她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