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琅赶忙安抚她,只得硬着头皮说道,“他们几人要去金陵。”
他心中掩耳盗铃的想到,这可不是自己要跟着他们的,自己走在他们前面。
香凝此时心中大定,顿时神色转为轻松,直道:“如此可好,总算远离那位月侍卫了,他着实惹人害怕。”
这一行人中,香凝唯独觉得那个姓月的,看起来深不见底,故而想方设法也要支开他。香凝看着此时不知在想些什么说的沈琅,她倒是有些不忍心了。
“你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沈琅回头看着走过的路,乘坐的马车走过的道路,只留下一阵阵烟尘。
香凝掀开马车侧边的车帘,望着路边草地中那个站得笔直的草人,轻轻张嘴,没有发出声音,仅仅做了几个口型。
却说这边三人收拾整齐之后,正打算再次出发。
叶信芳有些忧虑,犹豫着问道:“沈琅会不会走漏风声?”
月奴摇了摇头,硕大:“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并无大碍,且这般的纨绔子弟,哪怕嘴巴不紧,他也不认识几个头面人物。最重要的事,沈侯爷此人,惯来聪明,就算是知晓此事,他也只会当个锯了嘴的葫芦。”
“聪明?”叶信芳想到早已经没落下来的侯府,以及如同隐形人一般的沈侯爷。
“他的聪明不在于表面。”月奴也不敢说太多,只得这般暗示道。
叶信芳顿时秒懂,这沈侯爷是皇帝的人,他突然想到,秦中羽也是皇帝的亲信,与其他皇帝深深的防备外戚不同,咱们这位陛下,看样子似乎更看重老婆娘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