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皱着眉:“你意思是,八个三小时,是一天?”

闷油瓶点头:“只是猜想。”

张如洋问我:“什么一天?一天怎么了?”

我看了他一眼,说:“你还记得你在外面时候,猜想过什么吗?”

张如洋呆了呆:“什么猜想?颠勺?今日说法?”

我点点头:“我猜测,你说得对。这山里的东西可能是周期性变化的,白天拿走,晚上再还回来,一昼夜就是一周期,也就是二十四小时。从我们进了这地方开始,到处都是八卦活盘的影子,刚刚的那面墙,墙上的门每过三小时就换一扇出来,也就是八分之一天。”

张如洋好像被我说懵了,张着嘴看我。我又看了他一眼,接着说:“而且,你也看到了,那墙会动,这墙也会动,并且很有可能是转动。”

“也就是说,”胖子皱眉,“咱们在一个会动的活盘上。这活盘也分八卦,一扇门就是一卦,完整转一圈是一天。所以每过一卦,就要过三小时。”

我点点头。

我蹲下身,拿匕首在地上画了四个同心圆,并将这同心圆盘均分为八个扇形:“如果真像我们猜测的这样,这活盘被分为八段,且经过一周期,最终能回到原点的话,那应当是一层套一层的四个同心圆。卡子门,也就是那些会转的墙,就在这四个同心圆的圆周上,而我们所走的这一段一段的通道,应该就是在沿着圆的直径,横穿每一层圆环。”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主墓应当就是最里面的那个完整的圆。这也符合卡子墓会把主墓藏在最深处的设计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