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觉得我在做梦了,连忙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这回痛地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我心有余悸,前言不搭后语地问他:“老高的那件旗袍,我记得我们没有拿回来吧?”

闷油瓶没跟上我的脑回路,怔了一下:“什么?”

“噢没事,”我脸上有点发烫,赶紧打圆场,“我是说,老高给我看了我们的照片,我让他把你的单人照单独做成册了,旗袍那组也在里面,你介意吗?”

“婚照?”闷油瓶有些困惑地问,“为什么是单人照?”

——

小剧场:

吴邪打电话的前一天,老张与小张哥的对话。

小张哥:族长,为什么是吴邪啊?他是什么人啊您都帮他守十年门了,还要把他写我们族谱上?冲喜找谁都行,怎么就得找他?

张起灵淡淡看他一眼,淡淡道:聘礼单子上有两百斤黄金,仓库里凑不出来,你去南非现挖吧。

第十六章

*小狗自己把自己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