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你的身体自己心里清楚,食疗只治未病,”他看了我一眼,语气放缓下来,“已经病了就得吃药。”
我不打算再与他纠缠这个问题,不太走心地答应下来,想着也就在这住半个月,等我回去了,也没人能管我。
闷油瓶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补充道:“这段时间比较忙,等到了雨村空下来,你的饮食起居我会做详细的安排。”
我瞠目结舌地望着闷油瓶,心说我这他娘的哪里是结婚,我这是给自己找了个爹啊?
正想着,闷油瓶就用我爹都没有用过的语气问我:“下午和你说的一天八杯水,喝了几杯?”
我顿时无语,由衷地喊了他一声:“爸!您能别看朋友圈推送的文章了吗?什么一天八杯水,真这么喝肯定得出问题……”
还没等我说完,闷油瓶就上前一步,我看到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嘴唇,然后低下头来……
我觉得我最近有点问题,脑洞总往奇怪的方向跑偏,事实是闷油瓶低头拿手指按了按我的下唇,还给我看:“流血了。”
我下意识舔了嘴唇,果然有血腥味,闷油瓶捻了捻指尖,对我说:“你要听话,”他默默地放下手,像是叹了口气,轻声说,“吴邪,我不会害你。”
闷油瓶只一句话,就打破了我所有的防线,有一瞬间,我真想问问他,他管得了我一时,难道也能管我一辈子吗?如果我们只是形婚过个场子,他又何必这样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我虽然没有谈过恋爱,可也不是傻子,更何况现在明白自己对他的心思,闷油瓶的一举一动也就格外让我上心,事实上从杭州婚礼到现在,我都极力压抑着自己不要去多想,可是,即使是这样,我也忍不住在他的影响一天比一天地深陷下去,一天比一天更加期待得到他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