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一边自己探索一边在心里把这种牌子的酒拉入黑名单。

唇间又湿又热,如果清桃清醒着就会看清楚这位侦探陷入情的模样,但是即便是不清醒她也能隐约察觉到是自己的男友。

因为乱步的风格就是黏黏糊糊的舔吻,非常好认,简直是追着你一下一下的吻,不猛烈却又藕断丝连,一下没有分开又紧接着再弄一下,很容易就会变得湿热水汽氤氲。

清桃没有用鼻子呼吸的意识,很快脸都憋红,急忙向后仰,乱步却像个甩不掉的猫一样灵活地缠过去,发觉恋人不舒服,他用热得发烫的大脑勉强思考一下。

然后退出来,在极近的距离微微喘息,贝雷帽掉落在地,被他随手放置桌上。

清桃喘得更厉害,在汲取氧气。

乱步捏了捏她有点微红的鼻子:“你不会用它吗?清桃。”

清桃有些懵,直勾勾看着他,方才有一丝的清明也被他长时间软绵绵的吻给弄迷糊了,慢半拍道:“什么?”

她想缓慢地眨一下眼睛,想弄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

脑袋处理不了这些,像是迟钝的机器一卡一卡。

“喝了酒的桃酱变得更笨了。”乱步下结论。

他再凑近亲上去,这次没有深入,只是相接触,由于太用力清桃不得不闭上眼,感觉到自己的唇肉被他玩乐似的压来压去,离得太近连他的鼻尖都在脸上摩擦,一点一点的。

清桃虽然喝醉了,但是不代表不会表达,推不开就扯乱步的耳朵,扯他头发,没有力气但聊胜于无。

乱步顺势被揪开,明明不痛也要撒娇抱怨一句“好疼啊桃酱。”

清桃:“活该……”

乱步:“?”

他一松开,清桃就没了支撑,心里默念想睡觉于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乱步饶有兴趣地看着:“清桃你好红啊。”

他说的是她的脸,起初酒精就让她脸微红,一点点粉色爬上白肤,吻过之后就更红,鼻尖也红,嘴巴也红。

清桃拍拍自己的脸:“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