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能安安心心入睡。

第二天我和乱步照常赖床到中午,懒洋洋起来洗漱吃饭就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俗话说得好,人会越睡越困,我就是。

在火车上我昏昏欲睡,最后直接靠在乱步肩上睡过去。

到站时我是被憋气憋醒的,罪魁祸首捏着我的鼻子毫无愧意,还在笑:“哈哈哈清桃,你好……干嘛敲我!”

乱步捂住脑袋,贝雷帽被打扁了一下,委委屈屈的。

我平静:“以后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用这种会让我丢脸的形式叫我。”

乱步露出不理解的神态,刚要开口,我抢先:“这种事情就跟我把你的汽水倒掉一样严重!”

乱步一瞬间理解了重要性,至少知道在我心里的重要性,蔫蔫点头:“好吧……”

我先是将乱步送到侦探社再离开的,分别时他念念不舍,嘱咐我一定要记得每天想他。

我:“老实说你就算会推理也不能知道我脑子里没有付诸行动的想法吧?你怎么确认?”

“不不不桃酱……”乱步一副你太天真了的模样,“任何人的想法,就算最后没执行也会有预兆,小动作小细节影响自己的一些细小选择——当然,那种一闪而过的想法没有——你想我肯定不能一闪而过!”

我听的云里雾里,只好胡乱点头,做出有退步的承诺:“我尽量……”

乱步:“你必须!”

我:“那你也必须吗!”

乱步自信笑笑:“当然了……”

“呃……”我弱弱妥协,“行叭……”

回到宿舍,我决定将和乱步的大头贴合照贴在床的墙上,每天起床看一下,以防自己忘记。

然后每天都能发现照片的新的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