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点喘不过气,呼吸比平时重,捂住嘴擦擦。

“啊!”乱步立刻眉毛竖起就要抱怨我居然嫌弃他。

我抢先慢悠悠说道:“感觉到了冬天,亲完因为嘴巴上湿湿的,分开就更冷了呢。”

就像洗完手,湿漉漉的被风或者冷空气一接触就更冷。

“啊……”乱步迟缓地也用指腹按了按自己的唇,后知后觉,“的确……”

我马上倒打一耙,企图占据上风:“都是你每次多余的动作,舔就算了为什么要那么多次,明明不用的。”

“哈?”乱步反驳,“谁让清桃你不允许我咬的,现在这种都不行?”

我:“反正冬天不行。”

乱步鼓起腮帮子:“那你还蹭我披风!”

我取暖的手一顿,抬眼看他,小声说:“不可以吗?”

“呃……”乱步生气的表情凝滞住。

我把手再往他脊背上半部分伸,靠近脖颈的肩背披风下更暖和。

我问他:“到底可不可以?”

乱步像是慢镜头回放,气愤的表情转为一种更加别扭的神色,他的目光似乎巡视了我一番。

“可以……”

半晌,静谧中,我听到他蔫蔫的仿佛不得不妥协的声音。

乱步像是要挣回尊严,紧接着说道:“太过分了清桃。社长还说不要让我什么都对你撒娇的……明明你更会撒娇!”

我和乱步一起走回学校,他到我寝室楼底下时由于过于黏人,打死不走,引来宿管阿姨怀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