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不仅有你来我往的计谋,在侦探嘴里轻描淡写,很多横滨埋藏在和平下的隐秘潜规则我并不了解,所以乱步用理所应当的语气说出在我观念里根本不可能的事时我眨了眨眼,保持沉默。
不过正方被渗透的这么厉害是不是太过分了啊喂!
我听得睡意涌来,乱步不止在讲港口黑手党的事情,中间穿插了无数他的自夸和一年以来其他的东西。
我不得不听得迷迷糊糊中还要被乱步满脸期待地盯着,在他停下来时夸他几句。
“哇,原来如此,你真棒。”
“哈哈哈真厉害。”
“真棒……”
“真厉害……”
“棒……”
“厉害……”
……
“嗯……”
我好累……
我再一次说:“乱步,不用跟我说了。”
叽叽喳喳毫不停歇的乱步已经讲着讲着自己爬上床钻进我旁边的位置,闻言拒绝个彻底:“不要!”
我:“可是你讲得太杂了,而且又很乱,我困了。”
“不行不行不行!”乱步凑过来把我紧紧抱住。
宛如八爪鱼。
乱步近在咫尺的脸变得可怜兮兮,他跟个蔫白菜似的,似乎是还在为晚上的事情感到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