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把乱步架住,刚刚在国木田君那里自己支撑大半的侦探立刻泄一般全部压在我身上。

我差点身子一歪栽倒,又被热得火炉一样的手稳住。

“快走吧快走吧。”乱步催促。

“呃……”我都怀疑是自己在架着,还是抱着我。

和国木田君们分开走另一条近路,回家路上乱步意外地没有到处抱怨,也没有撒娇,甚至没有依靠着我。

安安静静,只是黏着,反而是我的重量压向。

糟糕了,看来发烧真的很严重……

我严阵以待,更加心翼翼,到了门口用藏在老地方的钥匙打开门。

乱步垂着脑袋,一到家贝雷侦探帽终撑不住,从头上滑落,凌乱的黑发暴露在空气中,连带着红晕的脸,垂下的睫毛也一并清晰。

我想捡起来的,是一弯腰就跟我要摔倒一样紧紧抱住,和方才阻止我栽倒的为差不多。

“帽子掉了。”我尝试解释。

乱步蔫蔫地侧头抬起:“清桃,我没掉。”

“呃……”这是真混乱了,我一尝试离开怀抱弯身就被紧紧捆住,只好先不管帽子乱步送进房间,让躺好。

我认认真真给盖好被子。

等等,我没有照顾过病人啊?流程是么?

我低头看一裹着被子软乎乎的乱步。

应该先弄药对吧?

我去客厅抽屉里翻找药物,幸亏乱步不在意们侦探社的会替准备,家用医疗箱里面基础药物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