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的独自生活,我对自己的状况倒非常有验,摸摸额头没有多烫,喉咙发紧,应该感冒了。

竟一间分不清楚这乱步传染的我去温泉旅游着凉的。

对了,乱步呢?

我后知后觉卧室里有我一个人,灯却亮着,我起穿上拖鞋慢悠悠往外走。

客厅的灯也亮着,空无一人。

我打了个哈欠,走近茶几桌忽然踢到么,低头,散落一地的药盒。

这家伙……

我也懒得捡,跨过东西打开电视,再坐回沙发。

看着综艺节目,我的大脑再次迟钝地反应过来我在找乱步来着。

于用离沙发不远的座机打乱步的电话。

嘟——

才响了一被接通。

那边传来隐约的车笛,我才开口忍不住被苦涩的嗓子弄得咳嗽几,“咳咳……乱步?你在哪儿?”

“在外面。”乱步沉默了片刻,似乎不情不愿地说。

“蛤?”我不自觉卷着电话线,疑惑,“你在生病你去么外面?”

“买药啊,桃酱也生病了。”乱步理所应当道,不等我说话大哔哔,“我马上回来了!清桃你躺进被窝里暖暖的好!挂啦!”

“喂……”

嘟——嘟——

挂了……

我没问他认不认识路呢,看样子应该没事吧?

不过乱步烧退没有?到处乱跑,为了药也不行,抽屉里那么多明明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