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很矮,所以即便我还是比他矮截。

乱步黏糊糊的靠近,凑我耳边话:“我知道个的安慰方法。”

“什?”

……

最怎同意的我忘,印象里乱步像得肌肤接触饥渴症,急切的想确定我的体温,比平时更加的粘人。

我在他亲吻我耳朵和侧颈时口拒绝,毕竟这里点不好。

但是滴热热的水滴砸在我的锁骨处,他埋首在我颈间,我看不见他的情,乱步这时候才显出分脆弱,慢慢擦掉我手上的鲜血,指尖也在轻颤。

安慰我的同时,也在安慰他。

于是我同意,然彻底陷入失控的愉悦。

乱步的掌控力太强,特别是那双翠绿的眼眸,每时每刻盯着我,看我的情,看我染红的脸,看我重湿润的眼眶。

没到最步,却感觉在天堂走圈,我大脑片空白,只觉得连伤到的方都不存在般,也根本想不起来今天的遭遇。

满眼都是他紧盯的绿眸,与极佳的占有欲相反的软乎乎的撒娇声。

问我“这样呢?”

“这里?”

冷汗被寸寸擦去,再寸寸覆盖上的水珠。

的确,是忘记阴影的极致安慰。

中岛敦赶到时只看见个昏迷不醒的男人,他原本该和乱步先生起来的,只是乱步先生不让——当然不是因为犯人的威胁,而是……

中岛敦想到乱步的情。

应该是想亲手解决吧?不过……竟然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