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木田琢磨:“说的也……”
他完全没过岛敦来真的,毕竟,就算乱步没说,整个侦探社也有所察觉并心照不宣。
岛敦:“……”总觉得他们在加密通话。
乱步回到家。
冰箱里的奶酪蛋糕一个没动,放的太久,侦探扔掉,琢磨着下次买么,关上冰箱门。
他随即打开了卧室的房门。
在报纸上占据着死亡新闻消息的少正安然无恙缩在床角,黑发长长到腿,蜿蜒密布在蓝色的床单上,金色的眼睛黯淡无光,听见有人进来也无动衷。
原本带着笑意的侦探脸色一变,快步走近执起少的,缠着纱布,裸露在外的一块皮肤增添了新伤。
“我……我已经做好了!”乱步说,渐渐变得委屈,“我已经做好了不吗?桃酱为么还要这样?不要这样……拜托了……”
清桃挣脱,但待在一个房间太久了,也不好好吃饭,苍白无力,根本没多少力气。
她直直望向他,说:“我说的,我不待在这个世界上了,你哪里做好了?”
她从最初被侦探瞒天过海带回来,宛如宝藏一样藏在房间,清桃的确不再与人交谈,所以没有反对,默认了。
乱步给的理由她太脆弱,得保护好才。
可时间越久,她越无法解脱。
她时常在,如不她不自量力夺过刀,那个无辜的人根本不会听到动静过来,犯人就不会那么残忍的杀害他。
都怪自己……
侦探自从将她圈进领,就再没有放开她,近乎执拗握紧,福泽教了他很多年,却没有教他怎么对待恋人。
他磕磕绊绊,只知要握住。
他绝对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