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了,么简单。”乱步正伤心,眉眼都跟淋湿的狗狗一垂,闻言抱怨一句,“桃酱你都不安慰我。”
“不……我只是觉得你厉害,但没发现你么厉害……”我尝试摸摸他的头,抛弃惊奇的心情,试着安慰,“有什么好伤心的,我又不会那。”
“胡说,你都气了!你还说我洗脑你,我明明只是暗示而已……”乱步自己还委屈巴巴的。
“梦里面我不是让你别哭了吗?没气,说洗脑和暗示有什么区别?”
“有啊。有的能让你做完事后反应过来被洗脑,有清醒的机会。有的真的悄无声息的融入大脑,你自己都发现不了。”
“哦……”我想了想,亲亲他的脸,乱步得寸进尺地移位非要亲嘴。
一吻毕了,乱步似乎发泄自己的不安似的甚至比以前的软绵黏糊更强势一点,轻咬了一口我的舌尖才退来。
我差点忘记要说什么,缓了一会才喘着气说:“反正不会那,我不会气的。嗯……不信你洗脑我一次看看?”
乱步惊到:“桃酱你是不是压根不懂,洗脑的后果不是吃零食喝水那简单的。”
他一脸看门外汉口狂言的子。
“那你能解除吗?”
“能啊。”
“你能控制洗脑程度吗?”
“哈——能啊,我么厉害。”
“那不得了。”
“呃……”乱步没想到我会么说的子,面上一顿,片刻之后才慢悠悠别扭哼一声。
我继续:“更别说我么喜欢你。”
他更别扭了,撇头隐隐憋不住笑还要装模作。
我看人被哄好,放心继续看电视。
午我却捂着肚子脸色发白地躺卧室的大床上,乱步床边团团转:“饿了吗?渴了吗?我给你捂捂肚子。”
说着他爬上来要手放我肚子上揉,我拍他:“你的手冷死了,我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