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我说好啊。”

我仿佛他周身看代表开心的小花,不断从他身上一朵一朵蹦出来。

算了,这算安慰好了吧?我心想。

我其实对求婚还没有实感,轻飘飘的,所没多大反应。

特别是高兴的乱步撑沙发上,冷不丁身,笼罩住我的那一刻,我是没反应过来。

随即是熟悉的纠缠,沙发发出的挤压音令人红耳赤,我从不道乱步的沙发有这么软的,被压下去就再也不来,陷入漩涡一样。

我穿的厚,最后只剩下一件单薄的毛衣,乱步脱下了侦探披风,也一颗一颗解开黑色马甲的纽扣。

我微眯忍受不了才冒水光的眼睛里,模糊看见他的白色衬衫。

洁白、皱巴巴、要脱不脱的,露出的肩膀上印有我指甲的划痕。

他跟液体一样缠上,又浑身有韧性与缠劲,我没有一处是没被他缠过的。

不怎的就了床上,然后指尖都泛着软。

我睡过去之前强撑着说:“定闹钟……明天早上有课。”

乱步摇摇我:“别睡,桃酱。要洗澡。要不然明天全身黏糊糊的不舒服。”

“呃……”我又挣扎着睁开眼,去简单冲了个澡,洗去浑身的黏腻,倒头就睡。

……

结果第二天我课上才迟钝反应过来。

等下……等等等下……

结婚!是结婚啊!

我心脏砰砰直跳——纯粹是紧张的。

我从生下来现压根就没想过结婚过后的事情,总觉异常的遥远。

我也没想过结婚对象会是什么样的,现莫名被乱步顶上,我却想象不出来。

结婚了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