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宁次却只觉得想笑,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哼,这句话,我貌似听过呢。”
“像你这种动不动就把命运挂在嘴边,总是逃避现实的家伙,我是绝对不会输给你的!”鸣人咬紧了牙关,用袖子抹去嘴角溢出的鲜血。
宁次却低下了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语气有些低,很平静,却又夹杂着压抑着的怒火:“什么都不懂的家伙,别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来教训我。”
宁次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力道大得让他的手不由得有些颤抖了起来:“人从一出生开始,就会背负无法反抗的命运……”
“背负着一生都无法抹去的命运是多么痛苦,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明白!”一向冷静的宁次此刻也终于失态了,他指着鸣人,颤抖着声音。
鸣人剧烈地喘息着,他低垂着脑袋,回忆起了自己被孤立的童年,回忆起了九尾……他咬牙道:“我能明白。可,那又怎么样?”
鸣人猛地抬头看向宁次:“哼,别装腔作势了,别以为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是特别的。雏田她,也跟你一样深受痛苦啊!”
“噗——咳咳咳咳!”在全场严肃的氛围下陡然听见这句话,迦楼罗直接就被手中的热茶呛到了。
“迦楼罗大人,您没事吧?”君麻吕赶紧拍着迦楼罗的背,帮她顺气。
“咳咳,没、咳咳,没事。”迦楼罗摆摆手。
鸣人直视着宁次的眼睛:“身为宗家的人却不被认同,雏田她,拼命地想改变那样的自己。抱着这样的想法,就算是一边吐血,也要坚持跟你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