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日向日足愤怒地直起上身,挥开了迦楼罗手中的那沓资料。

迦楼罗也没在管,就任由那些写满这资料的纸张纷纷扬扬地被打出去,而后散落在练习场的木质地板上。

“啧,每个人都要问这个问题。”迦楼罗抱起手臂,昂着下巴,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日向日足,

“赶紧解决吧,宁次,然后咱们早点回去。”她估摸着佐助和鼬应该打的差不多了。至于木叶,迦楼罗懒得在这儿继续浪费时间了。

“是。”宁次抬手。

“宁次!”日向日足的声音哀伤极了,火花只见自己父亲的眼角罕见地流下了泪水,她从没见父亲这么失态过,

“宁次!当年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但是这件事跟花火和雏田无关!你杀了我之后,放了他们,好不好!这是我唯一的请求!拜托了!”

宁次确实有一瞬间犹豫了,日向花火和日向雏田,确实与当年的事情无关。可他也只是犹豫了一瞬间,便又冷了神色。

若按照日向日足的说法,那么日向一族里除了他和那些长老,岂不都是无辜的?

再者说——

“你以为我是为了当年的事情吗?”宁次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黑色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身后,随着他歪脑袋的动作,发丝也微微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