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自来也还好，一提到自来也，纲手只觉得愈加愤怒了，她死死地咬着牙，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憋出来的：

“拜你所赐，自来也直到现在都还在昏迷。”并且……纲手的神色黯了黯。并且，他不知道还能不能醒过来了。也许……他永远都只能像现在这样了。

被纲手这么一说，佩恩倒是罕见地楞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哼，果然是那家伙会做的事啊。”

先耗费大力气救了自来也，接着又把他弄成半死不活的植物人状态，最后还怂恿他去彻底杀死自来也……迦楼罗果然就是个奇葩！

纲手不由得追问到：“你说什么？”虽然佩恩的声音很轻，但纲手还是听见了。

“不，没什么。”佩恩懒得再和纲手多说什么，他淡淡地陈述道，“在压倒性的力量面前，任何事情都是毫无意义的，这已经被你们大国证明了。”

“你们还妄想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认为自己离死亡还很远，如此肤浅地沉溺于和平之中……杀人者终会被杀，”

佩恩背对着木叶众人，缓缓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仇恨会将这两者连接在一起。”

纲手根本不耐烦听佩恩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蠢话连篇！”

“战争是伴随着双方的死伤和痛苦的——”

纲手终于听不下去了，她抬手指向佩恩，提高音量道：“我们大国也承受了同样的痛苦！不要找借口继续做这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