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没有回答,但他显然就是这么认为的。

“你永远都是这么天真。”迦楼罗似乎是闲得无聊了,她一拂衣摆,蹲了下来,一手撑着脑袋,直直地看着鸣人的眼睛,

“他只是不想和我合作而已,因为我们俩不可能合作,我和他心里都很清楚。”

“让我猜猜,你都告诉了他一些什么?这么短的时间内,估计是告诉了他无限月读的真相吧?”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无论无限月读是我的、还是祖母的阴谋,它能造成的后果带土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他要的只是用幻术控制所有人,然后创造他理想中的新世界而已。他可不关心这个术的本质。你告诉他的那些,最多只是一个和我撕破脸的借口而已。”

带土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可能和迦楼罗相安无事的,只要他还想亲自发动无限月读。

若是他不打算自己实施无限月读,那么迦楼罗还有可能让他在无限月读发动后清醒着。但是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他们很早就很清楚,对方究竟是个怎么样的疯子。

“归根结底,还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实力。”迦楼罗掸了掸袍子上不存在的灰,站起身来,“我还挺佩服他,毕竟,他可是少有的,直到最后都坚持着自己目标的人呢。”

迦楼罗一开始还觉得带土会是个二五仔,但是带土用行动向她证明了,她的判断确实会有失误的时候。

不论带土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这么坚持,但迦楼罗想,她承认他了。虽然,她的承认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处就是了。

既然这样,那就让这个小可怜,在无限月读的世界里,如他所愿地生活吧。毕竟只要是幻术,那么究竟是噩梦还是美梦,不都是随着施术者的心情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