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恶劣地大笑。
你不能就这样去。
诺洛芬威发出抗议,但他的龙残忍地将他松开,就像摆弄木偶一样调理他的姿势,让他翻过身来,双腿大张;而龙单膝跪在王子腿间,将一条腿压到胸前,那不断收缩的入口便对它的主人打开了。
下一刻,诺洛芬威下意识拱起了腰,想要逃离龙迫不及待的横冲直撞;尽管这个怪物已将尺寸变化成精灵的大小,与野兽的结合依然伴随着焦灼的苦痛。他们保持着这样的姿势:野兽趴在王子身上,为吮吸阳具的温热紧致而洋洋自得,而诺洛芬威的手在头顶无望地伸出,拳头握紧了又张开,寻找可以抓住的东西。
如此火热
野兽狂热的赞美倾泻而来。
如此紧致,小家伙。这么多年……不能碰你……
诺洛芬威几乎没有听到这股在他心灵之中爆炸的炽烈思潮,他的灵魂要被痛苦粉碎了,这痛苦是伴随着极乐的脉动而来的,从肉体贯穿至内部,伴随相同的心跳频率冲击着彼此。
仿佛再也忍不下去,野兽低下头,让他们的额头相贴,明亮的银眼睛盯着独一无二的蓝;一开始他动得缓慢,划着圈搅弄,只是越进越深,直到那双蓝色彻底被情欲烧透,他才在早已为他打开的甬道里放肆地弄起来,一抽比一抽更深、更快,想把他的全部都塞进去,想在王子只有他触碰过的深处拿走更多。
无与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