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坚持要我来,”他小声回答,“我还以为你改变主意了。”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又能见到你。”

诺洛芬威皱起了眉头。这么快?距离他们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难道费雅纳罗是在暗示,不希望他再回到提力安吗?

“每个月才回来一次,我不认为这很……”

"我一直在准备点东西,”费雅纳罗向他说道,带着几乎是热情洋溢的劲头,“给你的。等我们回到王宫,我就带你去看。”

“明天再看吧,哥哥。我刚到提力安,现在只想睡觉。我太累了,路上花了两天,而且……”

“用飞的话要快得多。”

“什么?”诺洛芬威结结巴巴地说。

费雅纳罗的眼睛一直盯着舞台,仿佛这出戏剧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诺洛芬威开始怀疑他是否在把话说出口之前过了脑子。然而,他思绪电转,一个想法从脑海里闪过。

“野兽带你飞过,是吗?”他咬着牙说,“当他释放你——当他把你还给父亲的时候,他是……是带着你飞回来的。”

现在费雅纳罗又不说话了。他似乎真的对舞台上的演出非常感兴趣,而诺洛芬威有种抓着他肩膀摇晃的强烈冲动;但是,好吧,这里是剧院,他更应该去关注那些真的是职业演员的女士和男士们。

他根本不知道这部剧演的是什么,在刚才漫长的放空里,他陆续听到了一点关于国王、王子、野兽和议会的内容。现在他终于开始认真看了,舞台上是一名身穿皮草、戴着铁镣的年轻男子,用悲伤的语气吟咏诗句。

“我也曾经做过另一种梦,

光景比眼前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