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发现,这个外表看上去更像石料材质的诅咒竟然会发声,在五条悟的指尖挣扎着发出尖叫。
“很疼啊混蛋!你想干什么?想死是吧?!你知道我是谁吗?”男人疼的脸都变形了,顾不上悬殊的体型差,就要过来揪五条悟的领子。
“本来最近后背就不舒服,你是拿什么扎我的?现在愈来愈疼了混蛋!你随身带针的吗臭小鬼!”
副会长恰到好处地插话安慰道:“没关系,你的后背在学士的帮助下很快就会好的。”
说完她扭头警告五条悟:“也请这位客人不要太过分,我要叫保安了。”
肾虚男听到这话开心了不少,还想上去多说说几句拉近距离,结果被坂田银时捂着脸扫到一边:“不好意思,那个学士也可以让我们见一下吗?”
“这家伙最近眼睛不太好使。”坂田银时反手指向五条悟,被对方打了手。
肾虚大哥扶着腰重新加入战场,讥讽道:“你以为什么人都可以见学士吗?没有信仰的家伙就不要过来添乱了!”
副会长收敛起笑容,与坂田银时四目相对。
两人互不相让,坚持了差不多有一分钟,副会长的表情率先缓和了下来,道:“没关系,今天稍微破个例也可以。”
……
谈话会下方,地下室内。
这是一个纯白的房间,不止没有窗户,甚至连家具也没有,墙体、包括地板在内都铺着厚厚的软垫,整体风格非常像那种专门为会自残的精神病患者准备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