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受靠在榻上往大腿处看了看,子升赶紧帮子受捶腿。
他的手稍微捶酸了,也不歇着,又是帮子受剥葡萄皮,又是让人给子受做一大锅河虾。
子受被幼弟服侍好了,这才抬起眼皮倦懒道:“也不是不允……”
子受抬起手,同为血亲的子升最是了解子受,他将婴儿肥靠到子受手边,子受揉了一把,语气这才松缓。
他像抱娃娃一样将子升揽住,摸着沉甸甸的幼弟,子受道:“重了,也不知道是吃胖了还是长高了。”
子受想了想,“倒是可以让你去,不过近些日子大臣们给我出了几道难题……”
“我帮王兄解决!”
“想吃些新鲜的东西……”
“我立刻让人去海里捞捞。”
“最近王兄有些无聊。”
“我正好听人讲起一些故事,待我回来便为王兄讲起。”
子受依旧狗性不改,只会欺负子升。
子受派几位良将跟着子升去野外,待他们到了一片空地以后,子升使了术法,跟随他的人恍恍惚惚待在原地。
这些年子升的魂魄越来越凝实,他对莲子的掌控能力也在逐渐变强。
他熟门熟路地变出黑剑,摸着有质感的剑柄,这是子升第一次敢如此放肆地用这把剑。
他舞动黑剑以作热身,黑剑在他手中越发顺滑,因为剑也算是他的本体,子升渐渐有了一股灼热感。
他似乎能感应到这把剑了,仿佛有一条无形的数据线同时连接了他的大脑与剑,就好似他在自己的手中被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