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嘶”了声,“无事,若小友家在王城内,可随本侯一起进城,小友也好去洗把脸。”
也不知姬昌的自称是有意无意,子升自然是注意到了。
他竟十分惊讶,“本候……大人可是哪路侯爷?”,说着,子升的仰慕之情聚于脸上。
姬昌被子升的表情取悦到了,他摸了摸胡子道:“小友可猜猜本候是哪路诸侯。”
子升装作思考,一边“小声”无意嘟囔,“若大人是西方那位就好了,我自小便仰慕姬侯爷……”
姬昌乐得开怀,也不让子升猜了。
“不妨告诉小友,我便是你口中的那位姬侯爷,西伯候姬昌。”
果不其然,子升的崇敬之情快要溢出,“竟是侯爷您?我自小便听父亲说过您的事。听闻在您治下,子民们安居乐业……”
姬昌这么多年来兢兢业业,没少听有人吹捧他。如今子升再次夸赞,他一点也不嫌弃。
他笑过后,边问子升来历。
哪知子升低下了头,“早年我母亲生我而去,近日父亲也离我而去。只有一兄长对我最好,只是兄长也已成婚。因父亲离世,按照家中传统,我八成不能再留在家里,只能去他地继承父亲给留下来的些许资产。”
姬昌能感受到面前孩童的悲伤。为了与孩童交心,他也设身处地了一番。
这孩子真不好过。
他的父亲也去得早了些,若是能等到孩子长大再去,孩子也不会如此受挫。
哎。
他拍了拍子升的肩膀。
姬昌得知子升住在王城内后,便让子升上了车。
因为子升身上脏乱,仆从皱眉,但姬昌在此,仆从也什么都不敢说。
所幸子升身上没什么异味,甚至也不知道他是将花扑多了还是怎么,竟还有股香味。
路上,姬昌还问子升了几个卜算方面的问题。经过他一点通,子升学习非常快,像是对这方面极有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