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声地贴到窗边,隔壁同样没有点灯,但与他们那个房间构造不同的是,这个房间是这排开头的一栋,侧边多了一个窗户。
这户的玻璃似是新换的,再加上多了窗户,房间里不是很黑。张起灵迅速扫视一圈,很快发现了异动的来源。
靠墙的地方此时放了一张椅子,有个人正背对着椅子,垂着手立着。那似乎是一个女人,头发乱糟糟地遮住脸,正低着头站在那里。
她正以一种很轻微地频率来回摇晃,那个声音正是她的身体撞到椅子上发出来的。
但张起灵多看了一眼,很快就皱眉直起身体。门没有锁,他直接推门而入,一声刺耳的咯吱声在安静的夜晚中尤其突兀。
开门的一瞬间,冰冷的夜风猛地扑进房间,越过张起灵从他背后的门口刮走。那扇多出来的窗户此时大开着,山风不断地从外灌入。
面对外人破门而入的行为,那女人没有任何反应,她的身体依旧撞击着那张陈旧的木椅,发出一阵细微的啪嗒声。
女人并不是站在椅子前的,张起灵方才就察觉到了对方是一种悬空的姿态。这人此时被一根绳子吊起离地面十厘左右的高度,正被风吹得在椅子前来回晃动。
距离拉近,张起灵看清了对方乱糟糟头发下的脸,这人竟戴着一张巴姆面具,此时那面具双目大睁,青面獠牙,更显得鬼气森森。
张起灵很快收回视线,他抬起手臂,抡刀一个飞掷割断了对方脖子上的绳子。但在女人瘫软下来的瞬间,他发现了另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