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大家伙都是攒儿亮的,谁敢拦了解当家的财路。”这人哼笑一声,“只不过吴小佛爷,做人得簧点清。如今不管是地头还是别的,既然退下来了,就没有再坐上去的道理。”
他走到一扇门前,抬起手,使劲敲了敲那块石板:“这板儿比老子的脚盆还脆,就这十多个,老子几下全废了。”
一边说就见他眼睛往旁边一扫,寻了个废弃的铁铲,抡起来就想砸门。
我没动,依旧站在那里抽烟,此时只是冷声道:“坎肩,废他手。”
坎肩反应极快,没有犹豫就架起弹弓,猛拉皮筋一珠子打到那人手上。只听咔的一声,对方捂着手腕一声惨叫,手上的家伙哐一声落到地上。
“打门缝。”我把烟夹下来吸了一口,头也不抬地又说。
坎肩再次抬手,弹珠又是飞快打了过去。这次他品出我语气的不同,用了点力。铁弹直接贴着那人的脸飞过去,啪地一声打到门板上,砸裂出一条很小的缝隙。
伴随着裂开的声音,门缝里突然开始往外漏像沙一样的东西,非常细碎,颜色发黑。只不过坎肩力道控制得刚好,这裂缝开得极小,那点流沙漏得非常慢。
“毒流沙!”那人刚好倒在门边,沙差点流他一脸。见此情景他脸色发白,也顾不上手疼,一骨碌就爬起来,连滚带爬地离那扇门远远的。
“堵上。”我吩咐道,这时才走到其他门边,环视一周,“门一开错,谁都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