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无凭,必须立下字据。”
盛长槐犹自不满足,那袁文纯这才更怒了,区区几贯钱,还能欠他不成,但盛长槐坚持,也只能请盛家下人拿来文房四宝,写下字据,还专门按下手印。
“字据,签名,手印,一样不缺,你可满意。”
盛长槐当然满意,给自家大哥全旭使个颜色,全旭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笑嘻嘻的从袁文绍手中接过字据。
“我是扶风全家嫡次子,不如让我做个证人,你看如何。”
果然是扶风全家的,全家现在的主君虽然不过五品,但全家的老祖宗是开国名将,上一代主君更是官至上将军,在西北能进前三,全家嫡次子做见证,这样更好,袁文纯想了想,并没有意见。
这时候,盛紘已经从长柏口中得知,盛长槐投壶技术出神入化,所以是赢定了,因而没有阻止,大娘子虽然不信,但主君未发话,盛长槐喊她做婶娘,不便阻止,更何况,这是自家姑娘答应了的。
这次比试,当然不能像刚才,以一炷香为例,要不然第一个投的人,压倒线香燃尽,这不是稳操胜券吗,所以用的是大宋通用的规矩,总共两局,一局四轮,记分也采取大宋通用的记分方法。
那白二郎倒是厚道,投壶之前,对盛长槐承诺,无论输赢,将来都会给盛长槐寻一匹良马相赠,倒是让盛长槐对这人的敌意减轻了一些,看来这人并非是和袁文纯一伙的,估计是欠了人情帮忙的,但即便是如此,此人在华兰姐姐订婚的时候给盛家难堪,盛长槐当然不会对他有好感。
“比试开始,第一轮,白家二郎先投。”
白二郎是课,所以由白二郎先投。
这白二郎果然如同袁文纯意料的那样,全力以赴,第一次就投中了壶耳。
“有初惯耳二十筹”
白二郎之所以没直接投双耳,就是因为有初惯耳最划算,而且比双耳简单一些,两者的分数一样,投壶一次最高二十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