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带了一丝焦急,我心头一惊,第一反应是出什么事了,一个挺身就想爬起来。
但一撑地我就发现不对劲,手一软就要往地上摔,旁边一个人一把接住了把我半拖着抱了起来,然后一个防毒面具就按到了我的脸上。
我这下彻底清醒了,看到伙计都围在旁边,全部戴上了防毒面具,包括那几个愣头青。闷油瓶把他的防毒面具按在了我脸上,我挣扎了一下,然后示意我包里也有一个。
看到闷油瓶也戴上了我才松了口气,他的声音从面具下面传来,显得有些闷闷的:“刚刚起了一阵雾气,应该是我们进来把气压平衡装置破坏掉了。”
坎肩接了一句:“但毒气味道很重,大家都第一时间发现了,老板你睡得也太死了,我们都戴好了发现你还没醒。”
我心里沉了一下,想我不是睡得死,我是他妈根本就闻不到。闷油瓶在旁边扶着我,又说:“不致命,只是会有短暂的四肢麻痹。”
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他语气很奇怪,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但面具把他的脸遮得严严实实的,声音也被防毒面具过滤了好几层,我只当是我想多了。
而这毒气虽然不致命,但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散,我就想着要不要先退出去,但抬头看了一眼前方,我突然冷汗就下来了。
棺材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好大一个口。
我大力拍了闷油瓶好几下,其他人反应了过来,顺着我的视线回过头去,也都僵住了。
“不是我们,我一直看着的,没人动。”坎肩第一时间说道,我也没心思管这盖是自己开的还是别人弄开的了,觉得自己的四肢恢复了一些感觉,就招呼人先往外面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