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情,一拳又打了下去:“东西哪儿来的?”
姓黄的一直在嘴硬,但他每嘴硬一次,我就会重复问话打一拳,一直反反复复持续了十几回,他一张脸都看不出五官的形状了,嘴里只剩下“喝喝”的喘气声。
我再次问道:“东西哪儿来的?”
面前血肉模糊的人如同破风箱一般喘着气,吐了一口血,然后拼尽全力说道:“我死……也不会告诉你,我的货,你……也别想拿齐,你,你下地狱去吧……”
他这话刚说完,我就面无表情地抽出了旁边一个伙计腰上别着的枪打开了保险栓,然后毫不犹豫地对着他的头扣动了扳机。
我的行动很突然,也没有任何犹豫。“砰”的一声枪响后,姓黄的倒了下去,血流了满地,随后杀猪一般地满地打滚嚎叫了起来。
我低下头,看了看手,上面有一点被珠子打到的痕迹——在我开枪的一瞬间,坎肩弹出一颗钢珠打中了我的手,导致我只打掉了对方的一只耳朵。
我看着坎肩,脸色阴沉得可怕。坎肩一头汗地站在哑姐旁边,哑姐叫了我一声,我没出声,把枪丢下,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所有伙计噤若寒蝉,马上让出了一条道让我走。我走到了门外,站住了,突然有点迷茫。我该往哪里走?
有个伙计追了出来,结结巴巴地说:“哑……哑姐说姓黄的东西还没吐干净……”
“有烟吗?”我没接话,看了他一眼,他哆哆嗦嗦地把烟掏出来全部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