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又一琢磨,现在还好说,以后到了村子里不都得自己开伙,这个不会也得会。我还是想着自己上,但最终没扭得过他,只能退居二线,切个菜剥个蒜之类的。好在因为闻不到我切起洋葱来那叫一个顺手,手下刀都快挥出重影来了。
而闷油瓶也着实变态,我拿着手机翻着菜谱给他看,他看了一遍后,该怎么来步骤一点不差,那两根手指抓一撮盐都不需要量的,上面说多少也就真的是多少。
最后我也就放弃了当大厨的想法,专心的当起了切菜小墩和刷碗工。
日子就这么过了几天,我寻思着回家里一趟。这些年我基本就没回去过,别说尽到孝心,连电话都很少打回去,我爸妈也只能通过我二叔知道我死没死,现在也就生出了一种不太敢回家的尴尬。
但该来的总要来,如今平稳下来我的确也该回去一趟了,再加上把闷油瓶的户口迁到我这边来也需要回家拿些材料。
我和闷油瓶说了我要回家一趟,又犹豫着问他要不要一起去。他没怎么想就答应了,我就刻意挑了一个吃过晚饭的点,又想要不要买些什么东西,逛来逛去发现也不知道买什么,问闷油瓶也是一脸的茫然。
最后就拎了一个果篮,但要敲门时我有点后悔了。闷油瓶看我面色凝重好像是要去赴什么鸿门宴,代替我敲了门。
没一会儿门就开了,是我爸来开的门。他看到我首先愣了一下,然后就这么怔在了原地,好像门口站着的,是什么上门抢劫的土匪一样。
我有点尴尬,嗫嚅着叫了一声爸,他才反应过来,又看了看旁边的闷油瓶。我回过神来,说这是我朋友张起灵,闷油瓶居然很配合,张口就来了一句“叔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