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摆正了回应着我,直到我突然扯到了嘴角的伤口嘶了一声。
之前我揍自己那一拳可是实打实的,虽然没破但脸也肿起来了一块。闷油瓶听到后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下就想把我从身上抱下去,准备起身去外面找冰块之类的。
我没让他起来,跟个无赖似的手脚并用地扒在他身上,一埋头又给了他一个吻。
我觉得现在气氛贼他娘的好,以前也不是没有擦枪走火的时候,但他却总是能够精准刹住车,我甚至都怀疑过他是不是不行。
都憋了好长一段时间,老是亲亲摸摸怎么够。不行,我今天必须整个大的。
但说是整个大的,我不认为自己有经验,我也不觉得闷油瓶有。虽然不是没偷偷摸摸查过,但当时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都把我看傻了,好像也没品出什么经验来。
所以当我被闷油瓶一个翻转压倒时,我突然有点后悔了——现在刹车还来得及吗。
我感觉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好像在摸我的肋骨,又滑了下去摸了下我的腰,我莫名感觉好像就跟在摸自家养的猪有没有长肉一样。
似乎感觉我在走神,他不轻不重地掐了我一把。他的手指有点凉,我一下子被激得缩了一下。他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拉了回去,侧头在我手腕的疤上亲了一下。
我看着他的动作,脑子里一下子就嗡了一声。
后来我就只能记得那满眼的黑色麒麟纹身,以及自己把杭州话长沙话北京话还有学了个皮毛的福建村话都骂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