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胖子和闷油瓶从外面回来了,一人扛着个锄头,胖子一进门就说:“天真你还别说,小哥除草就是效率高。就是他分不清哪个是菜哪个是草,差点没把我们的菜给挖了。你哪天带他田间约会,顺便给他科普一下……”
一进门这一波人把他唬了一跳,他条件反射地就把锄头横了起来:“娘希匹的,小吴同志你要债的找上门了?”
张海客走了过去和他打招呼,小张哥脸涨成了猪肝色:“你让他去种地?”
“不但种地,你族长杀鸡也拿手,晚上宰一只给你们尝尝?按斤收费。”我很好心似的说道,然后就看到小张哥的脸色更难看了。
闷油瓶只看了他们一眼,就越过了这波人,把锄头放下了去院子里的水管边洗手,然后走到我身边,问我吃药没。
我说吃了,然后把茶杯递给他:“小哥,帮我加点热水。”
他接了杯子转身进去了,小张哥脸都气绿了,指着我怒道:“吴邪,你别太过分了!”
我没理他,张海客倒是抓住了一个重点,看着我问道:“怎么,身体不好?”
“关你屁事。”我笑着冲他吐出四个字,站起身进了房间。胖子看看他们又看看我,也跟着进来了。
但我们不招待他们,他们还真就赖在了院子里。胖子隔着窗户看张海客蹲在那里看我们的鸡,非常担心我们家的鸡被看成不孕不育。
我见隔壁的大妈已经一脸警惕地在墙边看了老久,还真有点怕她报警。张海客还算是有点伪装性,但后面跟着的几个面无表情,和复制的打手军队似的,怎么看怎么都不是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