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两天的时间,相原玲子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这里的治安。目击聚众斗殴、被醉汉纠缠调戏、被流氓尾随都成了家常便饭——一开始她还非常恐惧,之后都一一总结出了应对方案。

房门突然被人敲响,敲门的人像是很不耐烦的样子,门外传来粗鲁的叫骂声,力道大的简直要把门拆掉。

糟糕。看来今天没有成功把那些尾随的跟踪狂甩掉。

相原玲子紧张地盯着房门,将桌椅什么的通通搬到房门前堵住,然后从床下摸索出了一把匕首...额,这家旅馆的为特殊癖好客人准备的道具。

她的房间在十楼,是不可能从阳台上下去的。每个房间的阳台都隔了一段距离,她也没办法翻到别人家的阳台去避难,在红灯区求助警察更是不靠谱的办法。

就在她以为快要完蛋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阵骚动。

“吵死了。” 邻居厌烦的声音透过房门传了过来,隔壁房门开门时碰撞墙壁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昭示对方不愉快的心情。

“你以为你是谁!敢跟老子这么说话!” 混混的叫骂声响了起来。

琴酒冷冷地瞪视了嚣张的混混,那位先生刚才通过短信又下达了新的任务,组织里的老鼠又一次骚动起来,他正一腔怒气拥堵在胸腔,门外这些人就撞上了枪口。

混混头子被这道视线吓得一激灵,在红灯区生活的本能警示着他眼前这个男人的危险。

玲子本来担心这位邻居会因为她惹上麻烦,扑面而来的罪恶感压过了她的恐惧,颤颤惊惊地紧握手中的匕首想要开门出去帮忙,却在开门的一瞬只看见了混混落荒而逃的背影。

“额...谢谢?”

她的声音因为后怕还带着颤抖,手里还握着那把看上去就很钝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