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清顾不上男女大防,握住她的手就在旁边冷书里浸了一下,立马舒缓了那种感觉。
抬起来看到没有水泡,才松了一口气:“一会要是起水泡,记得用轻柔纱布包一下,不要弄破了。”
家里落败后,他受伤之事时有发生,都“久病成医”了。
陈小溪忍耐着疼痛点点头,季霜霜凑过来呼呼的吹。
“谢谢霜霜,谢谢季大哥,咱们去吃点东西吧,一会还有事做。”陈小溪回到位置上,发现这两人就占了方桌的两面,估计是看着季宴清也起身,位置空出来了,就故意坐下去。
季宴清带着隐忍的火气走过去:“站起来,去道歉。”
青年嗤笑一声,这乡下莽夫长得可以,但从打扮上看绝对是个穷鬼,他才不怕呢。“你小心点说话,我道歉,我倒什么歉?你知道我是谁不,再影响我吃东西,一会找人把你抓起来打一顿。”
骄傲展示自己羽毛丰盈的青年完全没在怕的。
季宴清上前揪住他的衣领,脸上满是不忿:“你倒是说说你是谁?”
青年瞪眼,尖锐的叫了起来:“你给老子撒开!弄坏了衣服赔得起吗?我告诉你,我爹可是县丞的,管家,你要是敢这样对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个叫媚儿的根本没吃两口,此时娇滴滴的开口:“运哥,他们就是乡下土包子,要是抓到牢狱里头去,搞不好一家人都要跟着吓死了。”
陈小溪一听,立马过来拦,扯开了季宴清。
本来是想说路边疯狗,不必自伤八百去对付,虽然这两人说话难听,却也是真话,这一拳头打下去是爽快了,但一定不占理,打人和口舌争斗,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陈小溪倒是想息事宁人,谁曾想对方还冲着季宴清说;“有本事你打我啊你打我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陈小溪举起旁边的筐子,就开始拍灰。
她框子里装着的是果子和花草,自然很多灰尘泥土之类的,一下子,这青年的身上,扇子上,还有那个媚儿的碗里都是脏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