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叹口气,按住酸疼颈窝:“这辈子都不想做吉祥物了。”

“浅川同学。”

晨光下,幸村精市温和的神色里有些不愉快,在看见浅川夏疼得龇牙咧嘴时,叹息一声。

他压下心中所有不愉快的情绪,牵起浅川夏到站牌背后的休闲椅坐好:“哪里不舒服?”

“幸村同学。”浅川夏歪歪脑袋,有些诧异:“你每天都这么早到学校吗?”

“不算早,网球部晨练。”

“很早啦!”

一个激动,歪头的浅川夏动作幅度大了些,她痛得倒抽凉气,喉咙里全是闷闷的痛呼。

“这里吗?”幸村精市单手按住浅川夏肩窝斜上方,用力揉了揉。

“疼疼疼!”浅川夏疼得眼泪直流,被按揉过的肩颈,又酸又疼,像多年不曾绷开的皮筋突然拉到极限。

“幸村同学,轻点,轻点……”

“放松,揉完就不疼了。”

幸村精市声音温柔,有一点点没睡饱的困倦,“听话,好吗。”

“唔,那你快一点,真的很疼。”浅川夏疼得几乎失去理智,她压着哭腔软软的跟幸村精市讨价还价:“好不好。”

“好。”哄完人,为了分散浅川夏注意力,也为了自己,幸村精市引导浅川夏回忆昨天的事情:“洋装很漂亮。”

“你看到啦?”浅川夏问。

“嗯,运气好,刚好路过学校花园。”

回答的时候,幸村精市故意松了两分力道,在轻柔的揉捏里,浅川夏舒服得像只晒太阳的猫咪。

“百合说,那是B组的传统惯例……”

在讲到拍摄视频时,浅川夏突然卡壳,不好意思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