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摔倒在地、动弹不得的越前龙马忽然挣扎站起挥走武器上方的灰尘,原本拽气、稚嫩的面容扬起灿烂的笑容,他比直球拍朗声道:“还没结束。”
背对越前龙马的幸村精市抬抬眼帘,漫不经心地回头扫了眼另一半球场的对手,他提提唇角神性的眼瞳混杂几分愉悦。
好似在说:越前君,我很期待,又仿佛嘲弄的表达自己对某位自视甚高、泯灭人性“愚者”的蔑视。
此情此情激得那双戏弄立海大众人、枉顾神之子实力,充斥没入骨髓铜臭味、形如下水道脏老鼠、品性卑劣的“命运之手”瞬间气急败坏。
它拿起搬弄是非、笔杆流脓的画笔,违背道德胡乱涂鸦,为求昙花一现的铜臭兀自绑架、驱使失去自我的猫咪,恶狠狠地发号施令:
“抢走他的桂冠!”
“让他自云端坠落,深陷泥潭!”
……
那些条条框框不合常理、超脱规则的诡异能力,宛若一只只企图爬上猎人脊骨的寄生虫,不仅想恶毒地踩碎猎人的脊骨,还想就此扎根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用他所有骄矜铺展自己泡沫般的财富。
“你终究是我手中棋子。”
“命运让你低头,你不敢不低,你不能不低。”
……
它恬不知耻的称赞起自己“精明”的头脑,更加卖力地指使猫咪啃咬。
那张脆弱的绳网被横中直撞、亮起爪牙的猫咪撕得七零八落,一段、两段……层叠交织簌簌坠落,轻轻又重重地扬向猎人。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它几乎克制不住针眼大小心脏澎湃的欢愉。它毫无礼节犹如衣冠禽兽正准备更加放肆玷污神明,大声嗤笑其中种种不过是被它随意左右的棋盘,所有所有不论如何垂死挣扎,注定会成为自己通往铜臭路的垫脚棋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