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快到了,她也没睡多久嘛。
“谢谢。”
千绘礼貌性道谢,她把手肘撑在窗户上看着外面的东京夜景,手指不经意间压到了耳垂,她才终于想起来刚刚的电梯事故。
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按理说她刚刚失联了这么久,Gin不可能不起疑心,但是就目前看这位爷还有心情捉弄她,似乎对刚刚的“失联”并不知情?
还是说他在等?假装不知道,在等她自己坦白?
这家伙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无论对谁都一样,尤其是她还有背叛嫌疑,千绘不得不考虑最糟糕的结果,如果她现在主动提出来呢?
但那要怎么解释咒灵的事情?且不论他信不信,这种东西说出来大概本身就没人会相信吧?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别人跟她说这种事情她也只会觉得那人一定是疯了。
千绘表示她只想安安稳稳当一个混吃等死的咸鱼,一份稳定的工作一个不会被赶走的家还有一只猫就是她最理想的生活,但就现在来看的话,她似乎离理想背道而驰还越来越远了......
所以,要坦白吗?
“那个......刚刚我在电梯里听到了杂音,是你那边有什么问题吗?”她试探性地问道。
大概千绘平时在Gin面前都表现得比较怂,这会Gin似乎是没怎么停顿甚至还好心地解释说:“Vodka打了个电话,电流,怎么?”
“耳朵疼......”千绘松了一口气。
她没再开口,直到Gin把她送到公寓楼下。
耳朵上的那个要命的通讯器她摘下来擦干净还给了Gin,在下车时她礼貌地朝这位贴心的上司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