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这个鼻子,可是对叛徒最为敏感。这只老鼠,可算是死有余辜。”他模棱两可地说。

这就是大佬的直觉吗?

“毕竟,他接近你的态度过于明显了。”大佬见她不懂,补充了一句。

“欸?”

“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你下班后他在你的办公室鬼鬼祟祟?”

千绘一愣:“我锁了门的啊?”

“在你来之前,他是那间实验室的负责人。”

Gin含着烟启动了车子。

千绘懂了,原来是有备用钥匙。并且,泽川似乎很早以前就潜入组织了。

她有一个很大胆的想法,真的就......很想采访一下Gin对于酒厂掺水掺了一大半几乎只有他一个人在干事这件事是怎么想的。

但为了小命着想......还是别吧。

哦对了,还有那本要命的高中生物入门基础,希望你和那间实验室一起全都在废墟中化为灰烬吧,不要变成定时八个蛋出来敲定她的生死了,千绘这么祈祷着。

Gin还有剩下的话没有说。

撞见泽川的鬼祟完全就是偶然。

那天晚上询问了Vodka荻原千绘的事情后,他又往已经熄灯了的实验室跑了一趟,进去就抓到了还在那里的泽川,他刚从荻原千绘的办公室出来,也就是那个时候埋下了怀疑的种子。要怪只能怪这只老鼠过于愚蠢,竟然迫不及待地把消息和证据传出去。

也是,他再不传出去,恐怕这么多年的努力就白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