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根本不敢。

只能像是一只被狼叼住的可怜的小羊羔,在恶狼的攻击下发出奄奄一息的呜咽声。

荻原千绘,体质很差。

她最后感觉自己嘴唇发麻呼吸都要停滞,Gin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然而她现在只能以一种半跪着的不雅姿势,一只腿的膝盖撑在沙发上他的腿/中/间,双手还抓着Gin的大衣和毛衣,双目迷离眼里满是水汽。

“这才叫吻,记住了,”Gin捏着千绘的下巴,眼神里有那么一丝嫌弃地说,“你那样是在打发谁?”

千绘:“......”

她花了十几秒终于缓过气,松开了被她抓得皱巴巴的Gin的衣领,忍着头上的青筋说:“就算我不会......你也不要把手伸进人家的衣服里面好吗?很凉诶——”

真的是,从上衣后摆伸进来,冻得她一激灵,给冻清醒了。

“不管啦,这件事我就当过去了哦,明天就请你把今天的事情忘掉吧,”千绘站起身扯下自己的衣服下摆,拍了拍衣角说,“我要去吃点宵夜,刚刚在那里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你要不要吃点什么?好歹也在冰天雪地里守了那么久......好久没吃烧烤了,我想想看——”

她根本没有管Gin,而是自言自语地走到了厨房。

肚子里空荡荡的感觉让除了打工就是干饭的她压根不想再去纠结别的,反正Gin刚刚也都答应了今天的事情全都忘掉,她还有什么好纠结的?不如烤点鸡翅,她的烤箱还没用过呢。

在千绘眼里不如夜宵的被留在沙发上的G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