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时候,两三岁的时候吧,老妈出去打牌,我去追,然后一头栽进门口的水沟里了,缝了7针。”

她现在的脑门倒是光溜溜的没有任何伤疤,却也时刻提醒她,这不是她本身的身体。

“我现在都还记得那会血都流到我眼睛里了,”千绘心有余悸,“还有那个医生的针在我脑门上穿来穿去的感觉。”

“没有想过去消除疤痕吗?不是现在有那种手术。”Gin问道。

在他印象里,脑门上那么大的伤疤,应该不会有哪个女人愿意留着吧?

“嘛......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各种原因......”

那些事情说出来就像是在大清早的倒垃圾一样倒胃口,所以千绘含糊了过去,Gin也没再多问。

千绘刚洗漱完来到客厅准备做早饭,没想到门铃这会被按了。

不会又是那个谁吧?

她下意识地心虚了那么一秒,祈祷着门后面的是个正常人——

然后拉开了大门。

“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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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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