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里?”

“你不吃饭吗?”

“哦对,你不说我还真不觉得有点饿。”千绘收回手,把脸埋在被子里闷闷道,“我要加了菠萝的意大利披萨。”

这话让Gin抽了抽嘴角。

还好千绘说的是日语,不然要是被在场的意大利人听见,怕是没那么容易走出医院的。

有理由怀疑这个死女人是故意的。

Gin什么也没说,点点头走了。

*

叛逆的菠萝披萨当然是没有的,在意大利人面前别想买到这样的披萨,没被打就已经很好了。

确认身体无误后千绘一根头发都没少地出院,乔瑟夫是个很合格的导游,几十年过去,一些著名城市和景点的变化其实并不大,在那不勒斯的港口他甚至还给千绘介绍了一下当年被千绘打的很惨的DIO的儿子——虽然这位意大利黑手党教父对自己的父亲并没有任何印象。

在意大利玩够,回到日本已经是一个多星期后,工作已经积压了一大堆,千绘却有一种迷之淡定。

就好像是暑假的最后很多作业没有写而第二天就要开学,面对成堆的作业却丝毫不慌的奇怪感觉,说焦虑也不算是焦虑吧。

她把手提包放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

“Gin,晚上想吃点什么?”顺口问道。

但是往常都会马上回答她的男人,今天却有些沉默。

“Gin?”

千绘转过头,迎接她的却是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她的眉心。

“你是谁?她去哪里了?”

他用冷静的声音这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