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从那件事情过后,他就再也,没法把宇都宫苏我当成是小孩子看待了。

“优作,给我梳头发好不好?”宇都宫苏我从桌前站起来,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把精致小巧的桃木梳子递到工藤优作手里。

于是两人换了个待的地方。

工藤优作坐在那张铺着纯白薄毯的榻榻米上,宇都宫苏我还是跪坐在地上,背对着工藤优作,背脊挺直而放松。

工藤优作一下一下的梳着,虽也没有什么打结的地方,只是这一头墨染似的头发实在很长,单单虚拢起来也是很大的一束,所以估计是要梳上好一会儿的。

不过左右两人都是闲人,见这一面只为叙旧,没什么别的事可干,索性就随意的聊起来,全当消磨时间。

他们什么都聊,两个人又都属于博学广知的那一类,所以即使很久没见面了,也不担心会因为没有话题而导致冷场。

这样愉悦而平和的气氛持续了不短的时间,直到……

“新一是在你手里吧。”工藤优作把一个疑问句说成了陈述句。

“嗯。”

不是我。

宇都宫苏我忍不住回头看了工藤优作一眼,发现他没有生气的意思,才继续说:“我今早才回来日本,谁知道,还没来得及去见你一面,东京这边的朋友就和我说,有疑似工藤新一的小孩子跟踪了他,还窃听了他和其他人的对话。

我那位朋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所以只好把他带到我另一个朋友开的,只对少数人营业的店里,暂时扣下。然后关于如何处理这件事,他询问了我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