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次,他没再笑了。
“那会死去的人中有不值得死去的人吗?”
工藤优作没有单纯直白的问会死的人中是不是有好人。
善恶的界限本就模糊不清,坏人就要死去,好人才配活着,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会不会死去,是自愿还是被迫,值得还是不值得,其实本就是笔说不明白的糊涂账。
“或许会吧。”宇都宫苏我用于思考这个问题的时间有点长,最后却还只是吐出了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从很早以前的一次见面,工藤优作就知道,宇都宫苏我的心里掩埋着一颗疯狂的种子,十年时间,足够这颗种子长成一棵参天大树。
他有野心的同时,也有足够支撑他实现自己野心的能力。
用如此漫长的时间来谋划一件事,即使是工藤优作也有些难以想象他到底要做些什么。
Fran想要什么?
金钱,他不缺,单就他母亲和父亲的遗产就够他富足的过上十辈子。
权利,他拥有世界级别的情报网,仅凭这个,就可以跻身里世界高层之列。
他还有什么是想要而得不到,想做却做不成的,需要用十年的时间去谋划。
工藤优作看着眼前这个安静进食的男人,他一举一动都透露着矝贵优雅,幼年时接受过的,严苛的仪态训练刻进了他的骨骼里。即使此刻这人有些心不在此,也没有一丝一毫随意散漫的感觉。
这个人,处处都在无意识的彰显着自己的高人一等,毫无疑问的,他就是天之骄子。